白,说不出任何话。
这样插是会出人命的,容胥这混蛋不懂怜香惜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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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落地钟响起,整点报时,朦胧的光影中,一对男女不断交缠,做着原始运动,从玄关到客厅,从坐、站立至行走,私处紧密衔接,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。
穴口娇嫩紧窄,被龟头彻底撑开,贝肉外翻,形成一个嫣红小洞,江凝月站在客厅里,呼吸错乱,眼眸泛水光,艰难迈步。
腿侧凉丝丝的,布满水液,连同脚后跟也有些滑。
“校庆你不要回去了,不准见他,知道没有?”男人挺动腰身,攫住乱颤的大奶,放肆搓成各种形状,再凑近她的耳畔,舔吮撕咬,像要生吞了她。
小腹酸软不堪,被插得一跄一跄,江凝月也有些生气,只能弓背,抓住红木椅的扶手,颤巍巍反驳:“唔嗯……不,我就要回去,他再怎么样,也、也比你温柔,比你好——”
然而话音刚落,她就被深深顶入,蜜水大片喷涌,贯得生疼。
“他比较温柔是吗?嗯?”
男人低声反问,停顿了两秒,深插蜜穴的鸡巴似瞬间膨胀,与之而来的,是更猛烈的抽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