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爱过生日，过不了多久你就放假了，我到时候去英国陪你。”林莫尽量掩饰自己声音里的疲倦。
“最近很累吗？”他一点点的异样顾念都可以轻易察觉。
“不累。”林莫不想让她担心太多。
她只需要安心地站在他身后去追求她想要的人生，其余所有的肮脏与不堪他都会替她清除，只要她永远活得璀璨。
“阿莫，我好爱好爱你。”顾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，也许是因为太久没见了，也许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疲态。
林莫的心猛地一震，一种不知名的愧疚感将他彻底淹没。
“我也爱你，很爱很爱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顾念早早就起了床，行李和准备的东西前一天晚上就收拾好了，出门前又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才安心的出了门。
没有林莫在身边的半年，她尽力活成不再让他操心的模样。
这是顾念第二次在伦敦坐地铁去机场，上一次是为了去香港找林莫，这一次是为了回国给他过生日，好像每次坐在开往机场的地铁上都觉得心情特别美好，一想到自己离他更近了一点，就感觉快乐的想要飞起来了。
晚上十点的时候顾念到达A市，第二天就是林莫的生日了，为了能一大早就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