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自控。
她就算那么做,他还是放不下。
从那时候开始,那种感情,他更加的痛苦。
20岁。
他一个人在维也纳看了一场芭蕾舞剧。
然后在音乐激烈起来时,他瞧着舞台上独舞的白天鹅,哭的泣不成声。
他不得不承认,自己似乎是一种外强中干的性格。
没有预兆的被抛弃,最初的那一两年,他不能看到一点和肖鹿有关的东西,也不能听到与她会有联系的声音……
甚至,在他听说她父亲被执行枪决后,第一秒夸张的笑出了声,但随后,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。
他还是没出息的担心着都没再见过的她,在失去父亲后,会多难过。
那个奥巴代亚会不会安慰她?
后来。
再没人在他面前,提过曾经安城的肖家,以及肖鹿这个人。
24岁。
今天。
那一声非常敞亮,就像她本人的声音与他出现在同样的空气下一样的女人声线,还是后劲很大的,让他这几年还算寂寥的心,抽痛的什么都不想干了。
晚上他带着蓝天回了家。
他对蓝天不熟悉,但一下午的时间,他的眼前习惯了这个女人。
然后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