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息怒,臣这就去!”
拓跋荣敏却笃定昨晚那些摔砸声里藏了事儿,“皇上,相爷他……他若真的去了,也是折煞了景玄,这不合适!”
怀渊帝没吭声,众人都不敢言语,拓跋樽却眯着眼睛看戏,见江宜祖唯命是从,便端起茶盅来喝茶,扬声对自己的妹妹说道,“荣敏,朝堂中事,女子不要多言。”
台下,江凌云策马与慕景玄同时抵达看台下,拓跋坤珠开心地尖叫,“江凌云……”江宜祖上前给慕景玄牵住马缰绳,毕恭毕敬地跪地俯首行礼,笑都僵在脸上。
江凌云的欢喜也冷在脸上,心疼地看着父亲,“爹,景玄的马还没停稳呢,您不要命了!”
慕景玄下马要搀扶江宜祖,“自有司马监当值的做这差事,相爷何必屈尊降贵?”
“殿下快去调兵!”江宜祖压着声音说道。
慕景玄不禁怀疑自己听错,“什么?”
“再晚就来不及了!”江宜祖低着头,唇形未动。
慕景玄忙扯过马缰绳要上马,脸上却猛挨了一巴掌,他顿时被打懵,“相爷为何打我?”四周的看台上也顿时大片惊呼。
江凌云骑在马背上亦是大惑不解,“爹——您到底要做什么?”
江宜祖又猛然一掌推在慕景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