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不慎走得急,膝盖就磕在了桌案的边角上,“啊——”
席位间,有女子低低地笑声,慕鸾也忍不住笑。
慕允琪忙关切地问道,“七哥,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。”
心瑶紧张地看向他的膝盖,见他眸光瞥过来,面红耳赤地忙挪开视线。
他突然这样腿脚不便,恐怕是因为跪了太久的缘故。
太后打趣道,“玄儿,宴席还没开始,你就先醉了!”
“皇祖母恕罪,孙儿失态!”慕景玄忙端着酒盅,快步走到父亲的桌案前,“父皇,儿臣敬您!谢父皇……”
“谢什么谢?有什么好谢的?今晚所有的事,都与你无关!”怀渊帝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睛看他,却又不愿看他。
这臭小子,竟以死相逼,非要让心瑶和太子退婚不可。
可那丫头宁愿自毁名节,也不愿与他有什么瓜葛。
见他举着酒杯,怀渊帝气急败坏地端起酒盅,颇有几分嫌弃地喝完,便示意他退下。
拓跋樽忙温声道,“景玄,来,过来舅父身边坐!”
慕景玄忙端着酒盅,陪他坐在宽大如床的龙椅上,宫人过来斟酒,他忙端着酒盅又向舅父敬酒。
“舅父,景玄敬您!”
拓跋樽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