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第二!”
“在女儿心里,爹就是最美最好的人,如果我娘还在世的话,一定被您迷得晕头转向!”
江宜祖被女儿夸赞得晕陶陶,不禁格外低头看了看枣红底的金纹王袍,想起璇玑,心头更是涟漪阵阵,却见眼前的女儿突然就不见了踪影。
他狐疑转头看向门口,正见心瑶蹑手蹑脚要掀开帐帘往外跑。
他忙伸手扯住她的衣领,“你好大的胆子,这就想蒙混欺瞒溜出去,竟连为父也不放在眼里了?!”
心瑶忙摆出一脸诚恳,跪地告饶,“女儿没想做坏事,我哥说要教我武功,让我换身男装穿上方便些!”
“真的?”江宜祖半信半疑。“你哥倒是说过教你武功,可没说现在教!”
“千真万确,不信您去问我哥。”心瑶说完,又说出无绝教习她内功心法的事。
江宜祖气结翻了翻内功心法,又递还给她,“早说实话,省得为父与你动怒!”
心瑶忙恭顺行告退礼,又忍不住试探,“爹,您今日去打猎么?”
“打猎是皇上的事儿,你爹我是做苦力的,要忙政务!”
“爹您要多休息,女儿练功结束,就给您炖汤喝!”心瑶说完,又规矩端正地行了个礼,这才退出来。
江宜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