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重病,咱们皇族也该体谅她的心情。”怀渊帝说完,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“那可怜的丫头,最是孝顺了!”
慕昀修一脸黯然,带着黑煞告退出去。
怀渊帝顿时松了一口气,看向慕景玄,四目相对,他反被儿子肃冷如冰的目光震慑。
“你看什么看啊?”怀渊帝顿时压不住心虚。
这臭小子,该不会是看出什么破绽吧?
“为父刚才把话说清楚了,你也赶紧走吧!”他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。
慕景玄直接取下上将军的头盔,又拆解了一身铠甲,整齐地摆放在桌案上。
“老七,你……你这是做什么呀?”怀渊帝百感交集,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难为父皇和睿贤王这样辛苦的做戏,靖和王长年习武,内功深厚,怎可能说病就病,还病得这样巧合。”
“你……”果然是看出来了!
“我带心瑶去北月王朝,话我撩下,铠甲也搁下了,还有……”他从怀中取出虎符,“这个,是十六卫的虎符。”
怀渊帝顿时六神无主,“臭小子,你是在威胁为父么?不是为父不答应,是因为她是和你皇兄订过婚的,将来流言蜚语就会成为你的绊脚石,为父这是为你好,宜祖不为心瑶争取嫁给你,也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