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我弄,是他。”黑煞拉着袍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。
慕昀修骇笑,“大白天的,你说什么鬼话!”
“太子殿下还是安分些吧,这睿贤王没那么简单。”
慕昀修见他连声音也不敢大声,这才察觉境况诡异,他摸了摸坍塌的碎木片,竟是生生用真气震碎的,这若是杀一个人,怕是顷刻间就成了模糊的血肉。
“所幸,我刚才是向他求婚。老七走了,本宫终于去了一块心病,没想到,这江宜祖竟然比老七还厉害!”
慕昀修越想越是惧怕,尤其,他举着棋罐要砸在父亲头上的一幕,正被江宜祖撞见。
“本宫要给舅父写信,无论如何,让他万不能轻举妄动,前几日的事,也要掩饰过去……”
忽然想到筹措军饷的生意,他忙又命令黑煞,“你快去传话,近来各方生意都要谨慎,万不可再被刑部抓到什么把柄,尤其叮嘱段寻,暂时不要来找本宫,等本宫迎娶江若莲之后再另行安排。”
“是!”
*
心瑶一觉醒来,就发现自己睡在一处宽大的木板床上。
床侧坐着一位身穿水蓝色北月宫袍的女孩。
女孩娇俏的一张脸儿,异常熟悉,倒不是因为之前几日都见过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