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一直惦记这她那个太子爷,还说,若是去了北月王朝,若不能当太子妃,她就回去大周!”
拓跋婵和拓跋露诧异相视,顿时一脸忿忿,“她太过分了!”
“我告诉她表哥为她放弃了兵权和在大周的一切,她竟然不哭不闹,只对我说这些……”拓跋柔萱又擦眼泪。
拓跋露顿时拍桌子,“真是个贱人!她竟然这样诓骗表哥。”
客栈破旧,地板多年失修,到处是缝隙。慕景玄坐在床沿,内力也没动,就清楚地听到了楼下的嘈杂。
见心瑶安静地躺在床上不说话,他忙握住她的手,“柔萱不懂事,心瑶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没事,你不用这样紧张,她不过是说我几句罢了。”心瑶坐起身来,满足地笑着靠在他怀里,“我是替你担心,也替十皇子难过,没想到她竟和宁巧心是一样的人。”
“她原来率真可爱,没有这么多心计,没想到多年不见,竟如同换了个人。”慕景玄眉峰微凛,忍不住怀疑拓跋柔萱这番无理取闹的目的。“柔萱惯会任性撒娇,舅父也宠着她,她和老十这婚事恐怕成不了。”
“可怜十殿下完全被她诓骗了!”心瑶扼腕叹息。
慕景玄环住她的肩,柔声道,“你不用为允琪忧心。允琪心地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