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景玄勾了个姘头!”
“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心瑶担心地偷觑了眼龙玺的侧颜,就怕他一怒之下宰了拓跋柔萱。
若拓跋柔萱死了,拓跋樽一定会责难慕景玄护佑不利,那储君之位也不会给慕景玄了。
“大……大老板,这女人脑子龌龊,您一个耳朵进,一个耳朵出就好,千万别往心里去!”心瑶忙又呵斥拓跋柔萱,“看在你是景玄的表妹,我不让这位大老板伤你,你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去!”
“江心瑶,你这是心虚了吧!”拓跋柔萱深以为自己聪明绝顶,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“景玄昨晚找我兴师问罪,说你在温泉池里晕倒,脖子上还有个红印子,你定是与这男人在温泉池里行鱼水之欢累晕的。”
心瑶气结,“你好好一个公主,怎么满脑子污秽?”
“你若不行事污秽,怎怕我脑子污秽?”拓跋柔萱又朝着龙玺讽笑道,“你可是睡对了人,我正不知该如何让她身败名裂呢!咯咯咯咯……”
心瑶忍无可忍,这就要冲上去给她一巴掌,手臂却被龙玺扯住。
“北月皇族与玉贵妃能养出这样的女儿,实在不幸!”龙玺却波澜无惊地静看心瑶,“你想让她怎么死?碎尸万段?还是挫骨扬灰?”
心瑶一凛,紧张地忙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