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好意?”
拓跋露厚颜地笑了笑,“伯父倒是不必感谢,只写一张赐婚圣旨龙玺就无处可逃了。”
“圣旨的确好用,但是,这世上也有一句让人痛不欲生的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强扭的瓜——不甜!”
拓跋露不服气地咕哝,“露儿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话!”
“你现在听到了,滚吧!”拓跋樽说完,就绝然别开脸。
*
天不亮,车队就起行。
拓跋樽唯恐江宜祖和无绝派人来算账,便把宝贝女儿拓跋柔萱搁在自己的帝王华车上。
拓跋柔萱周身被包裹成了粽子,因为浑身剧痛,心头燥怒不宁。
自然,这燥怒不宁,还因为不爽慕景玄被册封为储君,不爽江心瑶竟顺利随行,更不爽拓跋露和拓跋婵都不正眼瞧自己……
“父皇,为何您不干脆把江心瑶赶走?”
拓跋樽歪靠在凭靠上,一手捏着额角,一手拿着折子,正看得头疼。
他不耐烦地瞥了眼重伤也不肯消停的女儿,“那丫头是景玄的命,景玄是朕唯一的外甥,又是我北月储君,为父早就乏了,景玄若不去北月,谁替朕顾着朝政?你瞧瞧这些折子,朕不过就是出来几日,他们就派人送到这儿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