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地刺痛,还是逼迫自己扬起唇角。“是该甄选太子妃了!储君身边的位子空置着,实在也不好看。”
都说送佛送到西,前世她欠他的,今生也偿还了。
如今他已经远离慕昀修,顺利登基成为太子,也得到了北月百官和太后贺毓的认可,她也该全身而退,正好回去收拾慕昀修和江若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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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尘晚宴上,拓跋樽公告了册封心瑶为柔嘉公主的圣旨。
贺金香十分欢喜地代心瑶接了圣旨,满殿微妙。
龚璇玑抚琴祝酒,一首曲子弹得不悲不喜,更叫人琢磨不定。
太后贺毓慵懒歪坐在凤椅上冷笑道,“璇玑,你的琴艺似乎退步了不少。”
“回母后,臣妾近来胎动的厉害,无法专心练琴,若弹得不好,还请母后见谅。”
“不过一首曲子罢了,哀家是怕你为庶人柔萱和公主柔嘉之间的暗斗分了心。”贺毓讽刺地笑了笑,便端起酒杯,朝着贺金香说道,“来,皇后,咱们喝酒!”
拓跋樽无奈地看了眼刻意挑事儿的母亲,忙自龙椅上起身下来台阶,一手搂住龚璇玑的后腰,一手托住的手,以无限恩宠的姿态,带她在龙椅上同坐,注意到她手腕上没了那碍眼的镯子,便笑道,“其实戴着也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