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龙椅上,忍不住看太子席位旁特设的公主席。“陛下,那是给谁准备的?”
“自然是给柔嘉公主的。”太后贺毓瞥她一眼,眸光阴沉微黯。这一场杀局,她可耗费了一番心血,江心瑶必须来。
拓跋樽也道,“母后这样安排很好,你被她惹得肝肠寸断,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,她恐怕不知自己身在何处!”
龚璇玑忙握住他的手,“何苦这样为难一个小丫头?传扬出去,恐怕惹人笑话。”
贺毓不悦地斥道,“玉贵妃,你顾好腹中的孩子即可,就不要在意别人的孩子了。”
龚璇玑这就要发作,拓跋樽反手握住她的手收了收力道。“母后,您少说两句,璇玑有身孕,不能动了胎气。”
“哼哼,她也太容易动胎气!前两个男胎都成了形,一个偏偏跌倒给跌没了,一个气不顺就小产,害得哀家空欢喜一场,这回恐怕也少不得又是空欢喜。”贺毓扬声说完,就看阶下的一众妃嫔。
拓跋樽顿时脸色铁青,“当日害璇玑的宫人已经被处置,您老人家如此提起,可是逼着朕再追究一番?”
“怎么?皇上这是与哀家吵架?”贺毓威严地冷笑。
贺金香忙堆上笑,“陛下息怒,也请母后息怒,别叫未来的太子妃嫔们看了笑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