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的邀请她胆敢拒绝?”贺毓愠怒地瞥了眼龚璇玑,视线又落在贺金香脸上,“你这义母怎么当的?还不派人去请?”
“皇外婆,心瑶身子不适,所以才不能来,并非有意忤逆皇外婆。”慕景玄说完就端起茶盅押了一口茶。早上起床时,他封了心瑶的睡穴。
贺金香也对贺毓陪笑,心底也委实不忍。“这两日陛下不准心瑶用膳,怕是把那孩子饿坏了。”
贺毓质问看向拓跋樽,“柔嘉对咱们北月功不可没,陛下带她入宫时说,谁若伤害她,便让谁身首异处,这突然又罚她,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么?!”
拓跋樽无奈地耸眉,“她不懂规矩,朕不能不罚她!”
贺金香扬声说道,“玉贵妃,也不知心瑶怎么惹到您。那圣旨送到鸾宫,本宫也不敢不依,饿得那孩子头晕眼花,绿蝶说昨晚还差点晕倒。”
龚璇玑又是忧心又是恼怒,手本能地按着高高隆起地腹部,却满脑子都是心瑶对她憎恨的眼神……一时间悲从中来,不禁又落下泪来。
拓跋樽旁若无人地把她搂在怀里,“她若得了教训,肯对你认个错,朕定饶她。”
贺毓不耐烦地朝两人白了一记,那江心瑶左右是不能活着离开北月的,今日杀不了,便改日再杀。“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