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那一株树“断情”,慕景玄却偏当那一株树成了“定情信物”。
可想而知,拓跋樽看到这一株牡丹,定然此生此世都无法忘记与贺金香那些美好的过去,他若忘不掉,待贺金香死后,便会因那些回忆,一辈子厚待远嫁的坤珠。
这番心思,玲珑婉转,曲折可怜,她江心瑶实在无法拒绝,心也莫名地疼得离谱。
贺金香看着牡丹,笑得失神,“那时的阿樽没有妃嫔,我的父兄们,也没有贪慕权势。我和阿樽新婚燕尔,如胶似漆。在坤珠出生时,他很开心,赏赐了满院子的牡丹给我……他还曾说,此生此世,只有我陪着他就够了!”
她自嘲地笑了笑,侧首看向心瑶,“男人的话,都是不可信的。龚璇玑也是可怜人,江宜祖大概也曾说要一辈子对她好,后来还是纳了妾……你也不要再与龚璇玑置气。”
“我就算认了她,不过是给她和拓跋樽添堵,拓跋柔萱也会一辈子和我过不去,既然如此,倒不如不认省心些。”
贺金香释然笑了笑,“没想到,你心里竟如此通透!”
“义母既然去意已决,便服用心瑶给的药吧。”
贺金香不禁怀疑自己听错,费解地看她,却见她一脸浅笑,眼神坚定。
“丫头,你何苦手上染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