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一定要把前太后和江心瑶追回来!”
“是!”
士兵疾奔下城楼,拓跋樽抬手便抽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张晋源这明显是与贺达、贺锡串通好,声东击西一起逃走,他们真正的目的,是要借心瑶和前太后贺毓威胁景玄退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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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暮西斜,山里潮湿风也凉,鸟兽叫声不断传来,让漆黑的林子越显得森幽吓人。
心瑶又冷又饿,鞋子也早就在打斗时跑丢了,一双脚上沾满了泥土,脚腕上也被树枝和碎石划伤。
趁着张晋源烤鱼,她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清洗干净双脚,撕下裙摆的大片布条,厚厚地裹在脚上当鞋子,双脚暖和了,身子才暖了些许。
张晋源唯恐她跑了,翻烤火堆上的鱼,不忘紧盯着她的动静。
见她衣袍单薄,却远远坐在溪边的风口里,不禁叹了口气。
“你也是可怜,亲娘跟拓跋樽跑了,而他们的孩子还对你赶尽杀绝……哼哼……”他不敢恭维地摇头失笑。
“我自幼没尝过母爱,也无姊妹疼惜,倒不觉得这番经历有多苦。”
心瑶幽冷望着他在火光中与慕昀修相似的眼睛,心头的憎恨隐隐翻滚。
“相较于被最爱的人背弃、毒杀、毁容,今日这番经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