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在去北月之前,景玄是想带我去往别处的,心瑶担心他一走,伤了长辈们的心,才执意坚持让他去往北月。”
“就哀家所知,他可是一日都不曾放过那人留下的密旨!”
“可他是您女儿拓跋荣敏唯一的儿子,请您不要和安玉王联手害他,也请您为自己的外孙们积福,不要掀动战乱,祸害两国百姓!”
贺毓俯视着她,目光复杂一黯,转瞬又恢复冰冷。
“你若想救景玄,就吃完这餐饭,好好想一想,如何让他为了你投降吧!他若真的能投降,哀家自会放过他!”
心瑶无法与她据理力争。
这女子遭受了太多磨难,也在后宫勾心斗角和仇火的折磨中,扭曲了心智。但是,不管一个人多么扭曲,多么强悍,总有软肋。
“太后,拓跋先帝已死,你可下懿旨,召见自己远嫁的女儿们前来相聚。若战乱一起,她们也因诸国争端起了冲突,势必姐妹反目!”
心瑶说着,扯住她的手腕,“萨岚既然也是您的外孙,他就是景玄的表兄弟,难道您真的忍心看着他们兄弟相残?”
“你不必求她,她既认定我非善类,你就算跪死在她面前也无用。”
心瑶惊疑看向门板,是她幻听了吗?这竟然是慕景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