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在脑子里。”
心瑶无法辩驳,只能听着,却脊背上却一阵刺痛,只觉那针深重地刺到了骨头。
“师兄,真的好疼——你能不能轻点?”
门外,正要敲门的慕景玄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,在门外僵了身躯。
“啊——疼——嗯——师兄,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“这才刚开始,你就受不了了?!”
慕景玄脑海中一片不堪的画面,片刻听不下去,转身冲下楼梯,不料正撞上端着水盆上楼的老妇人……
水盆砰——一声巨响,翻滚着摔下楼梯,水洒了一地。
他道歉也顾不得,直冲出门外,策马疾驰离去。
老妇人正是贺毓,她拉下斗篷的连衣帽,仓惶追出门外,门外已经没有人影。
“这个傻孩子,怎么来了也不去找心瑶呐?这是怎么了?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?”
*
秋雨清寒,天暗得也快。
心瑶被淋得冷透了身骨,在马背上冻得牙齿咯咯直响,却丝毫不敢停歇。
刚入京城大门,却有一位穿护将金甲的男子猝然策马冲到路中央。
她忙“驭——”手上用力扯住马缰绳,见揽在马前的是御前护将谢蒙,便侧首看跟上来的龙玺。
龙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