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就连您也……”
江宜祖重重拍了拍他的肩,“本王怎会让自己的女儿痛?只有这样,将来娶她的人,才会在乎她。本王也是让拓跋樽尝一尝亲人反目妻离子散的滋味儿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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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书房内,灯火辉煌,心瑶坐在高背椅上,只觉四处的光芒太过耀眼。
她有些眼晕,在椅子上更是如坐针毡。
她手上捧着太监递上的茶盅,等着慕怀渊做决定。茶盅的温热暖透了手心,茶盅却渐渐冷了。
慕怀渊眸光复杂地辨别盒子里的手指,却无法断定,这到底是不是德妃的手指。
后宫妃嫔众多,又都是肌肤白腻如脂,且都习惯留纤长的指甲,涂染浓艳鲜红的蔻丹,在德妃被抓之前,他因忙于政务,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德妃,实在无从分辨。
照理说,德妃已经四旬,双手断然不会如此柔嫩细白,且纤长的指甲竟染得娇艳,红色里似掺杂了金粉,在灯光下莹莹明灭,整个断指越显得异常怪异……
“皇上,您还是下旨吧!就依心瑶刚才所言,暂且稳住慕昀修。”
“你不嫁给昀修,还给他一份假圣旨,若他洞悉你的计谋,恐怕饶不了你!”
“心瑶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,皇上只需要假意配合,送些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