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翠屏忙迎上前,“王爷怎么说?”
“王爷说,只要心瑶郡主不再惦记北月太子,她想怎么折腾太子府,就怎么折腾,若太子敢伤她一根头发,他定亲自过来宰了太子。”
“竟连王爷都如此疼宠江心瑶?”翠屏不可置信又无奈,听到屋内没了动静,转头一看,就见江若莲疯子似地立在门廊下,“主子……您都……听到了?”
江若莲自然是听到了,“去,找一个最好的信差,我给慕景玄写信,她能放下慕景玄,慕景玄可是个痴情种——那从前趴在她窗子上偷看她的臭小子,怎么能放得下我那好妹妹呢?我要当他们的红娘,我要撮合他们……我要让爹彻底厌恶了那个小贱人!”
翠屏忙道,“主子知道反击,奴婢们也就有希望了,奴婢这就去给主子找信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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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深浓,冬儿穿好了粉紫色的丝袍,静躺在床榻上,直躺得脊背有些僵。
她心里却并不报多大的期望,毕竟,今晚夏芹与太子拜堂,虽说是一切从简,但凭夏芹那狐媚子本事,定然会留下太子。
正在她昏昏欲睡之际,忽然被席位的动静惊醒,一睁眼,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床沿,且明显是在忙着脱靴宽衣。
男子一身淡淡的龙涎香,身形俊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