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起?
心瑶疑惑地懒懒翻了个身,周身的骨架却疲累酸痛地几乎散掉。
她闭着眼睛沉了沉气,昨晚疯狂欢愉在脑海中龙卷风似的呼啸碾过,赫然想到今日该入宫给公婆请安,她诈尸似的坐起身来。
对了,还有——喜帕!
昨晚,两人在浴池里拥吻了好一阵,慕景玄抱着她回来,急迫地把床榻上所有碍事的东西全都丢到了床下……
然后,她疼得尖叫,他紧张僵着身子安慰她,那喜帕到底摆在何处,谁也没顾得上。
祖母说过,那喜帕是至关重要的物件儿。虽已经验过身,可她不只拓跋荣敏和太后那一位婆婆,还有良妃、昭仪、婕妤……
想到那些女子尖锐森森的眼神和毒辣的口舌,心瑶崩溃地忍不住哀嚎。
慕景玄已经在外室穿好朝服,洗漱完毕,简单喝了两碗红豆粥暖胃。
他进来便要拿朝冠,却见床榻上的娇妻裹住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,呜呜地闷哼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很疼?”
疼?心瑶闷哼声戛然而止,露在锦被外的脸儿猛地抬起,双颊羞红,粉润惊艳,贝齿窘迫轻咬着唇瓣,清亮如水的大眼睛瞄过来,分明有几分怨怒,却灵秀生动,格外诱人。
慕景玄望着她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