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瑶应下,忍不住暗叹他聪明,拿床单过去,是个好法子,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“景玄,你拎着一个床单去太后寝殿,这样……会不会太夸张?”
“相较那一方喜帕,这床单又大又宽,足够那一群妃嫔瞧的。”他又狠狠吻她两下,方意犹未尽地收回手。
心瑶脑子有些混沌,心神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,见他起身,心里更莫名地有些失落。
他不动声色地静赏她眼底幽幽地不舍,“父王命百官入宫早朝,父皇一个时辰前,就派人传召我入宫。”
心瑶这才明白,他口中的“父王”,是她的亲爹江宜祖。
爹可真是言而有信,得了龚璇玑,就把朝政奉还,那些非议他有谋逆之心的人,包括她和二哥江凌云在内,结结实实都被打了脸。
怀渊帝把龚璇玑出卖给拓跋樽的事,朝中的重臣已心生轻蔑,今日第一日早朝,怀渊帝就把新婚的儿子召见过去,分明是给自己立一个主心骨在龙椅下。
想到前世婚后第一日的事,心瑶忙道,“你先等一下。”
慕景玄不明白她要做什么,见她裹着被子下床翻找,他忙叠好床单收在怀里,这就与她一起找,但是……“爱妃到底要找什么?”
“一大箱子红色荷包,上面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