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大盆血水,然后她把染血的衣袍和兽皮、椅垫子都裹进一个包袱里。
慕景玄看着她一番忙碌,哭笑不得,“江心瑶,你们父女俩演戏演得也忒逼真!不对,还有你祖母……一入宫就哭嚎着你快被打死……”
心瑶顿时绷不住笑,却又怕笑得太过被外人听了去,压抑着大笑地冲动说道,“祖母那哭天抢地的本事,可是天生的,我和爹什么都没教她。”
“我之前怎没发现,你一家子演技这么好呢?”起初他把她当成只懂琴棋书画的淑女,现在,越看越觉得,她与“淑女”这个词,相去甚远。
心瑶着急更换内袍,忙催促道,“你先把水盆端出去,记住,一定要很难过,很痛苦的……就像你快要当鳏夫一样!”
慕景玄无法忍受鳏夫这个词,“我不准你这样说!”
“只有你悲痛欲绝的样子,才足以说明,我是真的快被爹打死了。如此,爹一入朝,必能打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