璇玑安静地不寻常,脸色苍白如纸,明显是被吓到了。
他给她递上一杯热茶,宽慰道,“都是小事,不过多死几个人罢了!”
龚璇玑舌根打颤,只能重复他的话尾音,“……多死几个人?”
江宜祖顿觉自己说得话太轻巧,忙道,“的确,不只是死几个人的事儿,王少德与张晋源有牵扯,是诛杀王氏满族的大罪!重罪!”
龚璇玑手捧着茶盅,暖着冰凉的手,眸光幽幽地看着他。
“如今我还记得,江若莲出生时,你抱着她,开心的笑,你欢喜地说,自己有女儿了……我看着你笑,一面为你欢喜,一面恨自己不能有身孕……”
“皇上仁慈,定然不会滥杀无辜,那些妇孺流放了便是。”
“你要去劝皇上,皇上才肯如此做,否则,皇上定给他加上一条,在肃王府门前寻衅滋事,杀无赦!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江宜祖握住她捧住茶盅的手,“其实,江若莲出生那天,你的心思我都明白,怕你难过,我只抱过江若莲一下,与王少婉说了两句话,便又陪着你去划船赏景,而且那一晚我们宿在江边的客栈里……你还曾说,我们那会儿就像是一对儿普通的渔民夫妇!”
龚璇玑看着他捧在手上的手愣了愣,“你竟没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