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恶人,从今往后,她们也会如她一样,怀揣一块千金重石般,哭与笑都是浑浊的。
如此模糊地敷衍过去,她们永远不知前世的情形,反而能轻松许多。
心瑶穿戴妥当,略修饰了妆容,出来门槛,注意到清茶跟着,忙道,“你今日不必随行,只需叫膳房把早膳送到暖阁那边即可,我陪二嫂二哥和师父们一起用膳。”
清茶尚未来得及开口,主仆二人就被石晋拦住。
“主子,殿下有交代,这几日所有人等出入府邸,都要说明去往何处,所以主子穿这一身朝服是要……”
心瑶忙道,“我先去给师父请安,然后入宫给太后请安。”
“主子忘了,睿贤王前几日打了您一顿,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做足了戏,您的伤需得养一两个月才能好利索呢!且殿下交代,您只有好利索才能出门。”石晋说完,小心翼翼地探看心瑶的神色。
清茶也着实不希望心瑶入宫去,“主子,您看,石叔都这样说呢,您就不要入宫了,去了也是自讨没趣。”
心瑶忙堆上笑,“好吧,我只给师父请安,就用早膳。”
清茶忍不住偷觑她极不情愿的神色,没再多嘴。
石晋感激地忙朝心瑶一拜,“奴才也是奉命行事,并非有意刁难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