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的人刚才去御书房通传,说心瑶撺掇宋梨胭挑衅他和欢良媛,他没有计较,希望朕也不要追究心瑶……”
宋梨胭顿时压不住火气,忙冲出来跪在怀渊帝身前,“皇上,慕昀修恶人先告状!梨胭和方来打闹,不小心剑飞了,那剑隔着慕昀修的肩辇明明两丈远,他偏诬陷我们刺杀他,还用我和方来的命,威胁江心瑶……逼着江心瑶跪地道歉!皇上您看,我的脸就是被太子的人打伤的。”
怀渊帝似笑非笑地挑眉打量宋梨胭,“太子有权先斩后奏,只打你几巴掌,算是好的。”
拓跋荣敏看了眼怀渊帝的脸色,“既然太子不计较,心瑶跪一跪也没什么,她是肃王妃,太子是皇兄,本来也该给太子行礼问安的。”
“皇后能如此说,朕深感欣慰。”怀渊帝狐疑地问道,“心瑶怎么把宋梨胭丢在你这里?”
不等拓跋荣敏开口,宋梨胭便抢言,“皇上,江心瑶说,让梨胭嫁给师兄,还说让梨胭从她家王府出嫁……”
“哦?”怀渊帝失笑,玩味看拓跋荣敏,“皇后,你儿媳怎么突然便得如此大度了?”
拓跋荣敏咬牙切齿地瞪了眼宋梨胭,忙对怀渊帝客气地提醒道,“皇上欠江家好大一份人情,睿贤王拼了一辈子的清誉如今才算一家和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