庶人被判与太子和离,我们王妃娘娘是为表怜悯,特来探望,不是来挑事儿的。”清茶说完,就拉着翠屏的手,站得离门口远了些,并示意其他丫鬟,“都去玩吧,不必在这里伺候了。”
一众丫鬟都退出去。
翠屏便与清茶坐在廊前的台阶上,两人都竖着耳朵听房内的动静,却听不到什么。
房内,张若莲躺在床榻上,眼睛看得模糊,高烧了一整夜,又嘶喊这许久,正口干舌燥,注意到床侧有人影靠近,她忙道,“翠屏,我喝水……我要喝水……”
心瑶俯视着她眯着的眼和包缠了满脸的白纱布,倒了一杯温水,随手把袖中的药包取出来,给她倒在水杯中,一点一点喂她喝下去,半滴没浪费。
“我的好姐姐,可还要么?”
“啊——”张若莲如见到了鬼魅,恐惧地忙挣扎着缩进角落里,却还是清楚地嗅到那空谷幽兰一般尊贵清雅若有似无的香气,“江心瑶……你……你来干什么?”
心瑶在床沿坐下来,“我来瞧瞧你,有没有疼死!”
“你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?”张若莲忙扯着枕头挡在身前,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,雾里看花似地,女子绝美的笑颜慢慢凑近。“你不要过来——”
“那天,慕琰和宁诗娴的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