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景玄警惕,所幸没什么损伤,教训一下白芷便罢了,别让你母妃为难。”
龚璇玑越听越是疑惑,质问地看江宜祖,“所以,整件事,你一清二楚?”
江宜祖避开她的目光,朝龚世逍摆手,示意他马上离开。
龚璇玑忙叫住龚世逍,见龚世逍回避自己,忙又看向始终不敢言语的方来,“方来,你说给我听。”
不等方来解释,龚世逍就忙从江宜祖手上夺了太后懿旨,急匆匆地往外走,灰头土脸地嘟哝,“罢了,这事儿,算我们倒霉,我们自己想法子解决。”
龚璇玑气结跟出来,“爹——爹——事情说明白才能解决,若白芷犯了死罪,太后还能赐婚,反倒是能救她一命,您可别被白芷这糊涂孩子折腾得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……”
龚世逍似被捅了一刀,身子晃了一下,猛地收住脚步,眼睛望着宏伟的王府大门,如看到了一条死路,懊恼地叹了口气,还是硬着头皮往外走。
江宜祖复杂地看了眼龚世逍的背影,转身在正堂主位的王座上坐下,不悦地威严俯视着心瑶,“丫头,为父是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让白芷在牢中,能教训她一顿,又不至于让两家人难堪,你又闹出这赐婚懿旨是怎么回事?”
心瑶对于父亲这样难得的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