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脚,自己想不开,就滚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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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仪殿上,歌舞升平。
御医院内,众御医诊断之后,因拓跋柔萱多处骨折和磕碰重伤,不宜挪动,暂安顿在御医院后院的厢房内。
心瑶不放心母亲和拓跋樽独处,拉着慕景玄等在厢房的门廊下,让他偷听房内的动静。
满园药草的苦香,满园花木,倒也清雅,心瑶却在廊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。
慕景玄慵懒坐在廊下的长凳上,见她踱来踱去,不禁莞尔。
“你笑什么?”心瑶被他笑得心烦。
慕景玄脊背仰靠在背后的栏杆上,慵懒地眯着鹰眸瞧着她,“本王看不透爱妃的心思,所以才笑。”
“我不杀拓跋柔萱,不伤拓跋柔萱,就是不想给母妃和拓跋樽抱在一起相互安慰的机会。现在可好,慕昀修一脚就让他们有机会守在拓跋柔萱的病床前了……”
心瑶说着,忍不住阴沉憎恨地咬牙,“该死的慕昀修,那病折磨得他还不够呢,竟还有力气踹人?!”
慕景玄不可置信地竖起剑眉,匪夷所思地看她。
心瑶察觉他的目光,不禁觉得自己话太多,却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暗暗诅咒慕昀修一顿。
慕景玄眼神复杂走到她近前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