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封什么,也不能叫景玄一个人去做主,这样都不合规矩。”
“朕知道,朕知道……”怀渊帝没有再去想,返回马车上,洗漱之后便忙着安寝。
拓跋荣敏却越想越是无法成眠,“皇上?”她抹黑侧首,看身边的帝王,“皇上……”
“别吵朕,朕要趁着累的时候睡觉,否则,朕一想到宜祖丢下朕,就又睡不着了。”
拓跋荣敏欲言又止,到底还是作罢。
*
车行四日,就抵达了皇陵,宫人们和祭司礼官正在皇陵前准备,心瑶坐在华车内换好了袍服,却忍不住看着镜子里怔住。
这一身百鸟朝凰的凤袍,特别宽大,且衣摆冗长,又是稳重的明黄底九彩绣线,腰间和领边都是奢华的宝石,而头上的凤冠更是九尾颤颤,熠熠闪烁,眉心贴得牡丹花钿,辉映着精致描画的眉,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霸气,格外端庄,格外浓艳,且少了几分太子妃的妆容该有的清淡明丽。
她狐疑地忙看给她梳头的嬷嬷,唯恐她们是拓跋樽安插的人,便谨慎地没有开口训斥,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清茶。
清茶对上她太过惊艳的眼睛,呼吸不禁一窒,忙上前,“主子,这几位嬷嬷的手艺比奴婢的好太多了,您简直艳若天女……”
心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