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马车跟在主子身后,严阵以待。
方来忙道,“刚才宁柔在那边告状,事情都说明白了,这毒本是冲着太后去的,反让主子您遭了罪,无论如何,这事儿该让太上皇知道。”
“还不知对方的目的,暂且别声张。对方分明是冲着我来的,我中了倒是能自行处置,伤了太后的身子,我反而难辞其咎!”
清茶和如意相视,“所以,主子知道真凶是谁?”
“还能是谁?同样的白檀香,太皇太后的就是真的白檀,偏搁在太后的九凤软垫上却是假白檀,且假的叫人难辨真伪。若是宫外的人要害人,势必一并夺了我们的命,偏偏,只一个有毒……”
三人见她话语有所保留,顿时怀疑是太皇太后安排的。
搁在平常,宁柔若真的有事,该是去皇上面前撒个娇博取同情,顺便还能邀宠,主子让她去太皇天后面前告状,分明是在打太皇太后的脸,此事已经闹大,太皇太后不给宁柔做主,不处置真凶,势必越闹越离谱。
三人交换了眼神,顿时有了陪心瑶赴汤蹈火的野心和霸气,脊背和脖颈也都挺了挺。
四人一起上去马车,心瑶就跪下来,高呼,“给母后请安,给太皇太后请安!”
苏漓央失笑,“怕哀家欺负你呢!竟带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