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家和苏漓央却都没能逃脱慕昀修的毒手。
照理说,若这听风茶楼是苏家的,本该可以防患未然才是。
心瑶想不通前世的变故,更想不通今生的事,“景玄,父皇既然知道这听风茶楼是苏家的,为何不命人查抄这茶楼?”
“父皇对谁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连慕昀修当初要杀他他都能忍,自己的亲生母亲和亲舅父刺探朝堂中的事,他又岂会追究?”
“这倒也是人之常情,你对你舅父和表妹之前不也是挺仁慈的么!”
心瑶话出口,顿时又后悔地想打自己嘴巴。
今晚她竟是吃错药了似地,尽是招惹他不快,真是嘴碎!
慕景玄似笑非笑地看她,见她窘迫地五官皱成一团,顿时又不忍苛责,只握着她的手强硬地收了收,便吩咐走在前面的伙计,“今晚朕与皇后留宿在此,你不必声张,回去收拾细软,跑得越远越好。”
伙计忙道,“谢皇上不杀之恩!”
夫妻俩进了房内,心瑶不禁惊叹房内的布置。
看似白墙灰瓦的破旧楼阁,进来之后,竟是红粉相映,活像是洞房一般喜庆暧昧,尤其一张宽大如海的床,叫人不想入非非都难。
心瑶在床前的桌旁坐下,忍不住狐疑地看慕景玄,“这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