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师父无绝正神清气爽地与师兄龙玺对坐喝茶,忙上前行礼,把事情细说一遍。
喝茶的两人仍是喝茶,无甚反应。
龙义忙道,“师父,大师兄,陛下有点糊涂了,这是爱屋及乌,不管师妹说什么,他都能觉得好,都觉得对,长此下去,师妹少不得被人说成媚惑国君……”
龙玺横眼扫过去,“义,你太清闲了,师伯和伯母如今在何处,你可寻到行踪?”
“师伯身边有陛下的石裂将军,哪儿用得着咱们管?那石裂最是看不惯咱们龙鳞阁的人。”
“龙义,你心中计较太多,还应该多历练。”无绝不悦地看他。
“可……师父,防人之心不可无,这石裂总是让他手底下的人与咱们龙鳞阁争抢,凡事总走在咱们前面去禀报,争抢头功,实在可恶!”龙义心头早已压着火气,忍不住又道,“自从陛下登基,我们没有一次跑在前面,只这一次,师妹找了咱们龙鳞阁,才……”
龙玺摇头失笑,“既然石裂好大喜功,就任他抢,咱们龙鳞阁的众弟子都可闭关歇息几日,等回头陛下问起,就说,天下有石裂将军一人足矣。”
“还是大师兄厉害!”龙义行了礼,乐颠颠地退下。
无绝清冷看了眼龙玺,继续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