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,且唯恐有不周全之处。
如今,表哥却对一嚣张跋扈的小女子低头,实在叫人痛心疾首。
亏得他当初没有执着地因江心瑶的凤命之说,把她掠去凌厥国,否则,不知凌厥国会变得何等凄惨。
慕景玄见他闷闷地突然安静下来,疑惑地探看他的眉眼,“萨岚,你捡在今日过来,可是还有其他事要与朕说?”
萨岚叹道,“怕是这会儿说什么都太晚了。”
“那就不必再提了。”慕景玄又给他满上茶,“你在这边住几日,需要什么,尽管对苍狼和三姐说。”
“表哥知道我此来为何,竟还要留下我?”
慕景玄笑道,“你收了拓跋樽的信,来劝朕退兵。朕不会退,所以你也不必劝。如今你入了朕的城池,看到了朕的兵马,朕岂容你擅自离开?”
萨岚唯恐他不悦,忙道,“表哥,您知道我是怎样的人,我就算再坏,也不会做出对自己人不利的事,大敌当前总是要兄弟同心嘛。”
慕景玄挑眉,朝着窗外唤道,“皇后,你进来,朕有话要与你说。”
萨岚顿觉无趣,不羁地仰靠在椅背上,冷睨进门来的女子。
心瑶上前就在慕景玄身边坐下,肩膀靠着他的肩膀,旁若无人地握住他的手,“夫君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