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态。
萨岚却在外面咬牙切齿地嚷道,“江心瑶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?我可是凌厥国的太子!”
“我管你是太子还是天子,我唤自己夫君去睡觉,天经地义!”
慕景玄听得这句天经地义颇受用,柔声赞道,“皇后说得好!”
心瑶忙坐起身来,给他拆解袍服和腰带,“被他搅合得洗澡水都快冷透了。”
萨岚见慕景玄始终不应声,气哄哄一脚踹倒了木墩茶几,却忘了自己另一条腿上受了伤,一时间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。
军医背着药箱过来,忙行礼,“太子殿下还好吧?”
“你看我好么?还不赶紧给我看腿?”萨岚气急败坏地暴吼。
军医忙给他脱掉鞋子卷起裤管,却没有找到伤在何处,“殿下,没有伤口啊……”
“膝盖脱臼!”
“若是膝盖脱臼,随便找个人一拉一推就好了,臣那边还有许多重伤的伤兵呢!”军医无奈地咕哝着,扯住他的腿一拉一推,卡——骨节归位。
萨拉顿时又想起前一刻表哥毫不留情跟着媳妇回房的一幕,这点伤表哥本来可以给他治的,刚才竟对他的痛苦完全视而不见?!
一时间,萨岚气恼地又想踹人。见军医背着药箱就要走,他忙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