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嘴巴上,“我还是不喜欢旁人对你动手动脚,更不喜欢旁人按着你的嘴!这萨岚没大没小的,实在无礼!”
“好啦,别气了,回头取了京城,我就催他离开。”慕景玄说着,又抱起她,“待拓跋樽带人赶到,恐怕还需要两个时辰,咱们先回去睡个回笼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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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外,始终在行进的北月士兵已然累得筋疲力竭,行在队伍最前面的帝王拓跋樽,却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“报——”士兵的通报声,震彻整条队伍。
拓跋樽忙拢住马缰绳,抬手示意大队人马暂停,就见一位冗长卷发的男子,身穿藏青地紫纹袍服,迎着晨光策马奔过来。
“萨岚?”拓跋樽失笑,“他怎么独自跑来了?”
萨岚到了近前,忙下马朝他跪拜,“萨岚参见舅父,给舅父请安!”
“你这是在景玄那边住的不习惯呀!”拓跋樽似笑非笑地抬了下马鞭,示意萨岚起身,“朕听说,景玄和心瑶夫妻俩,都对你不错呀!”
萨岚忙又忍痛俯首,“舅父明察,萨岚已然被江心瑶打成了重伤呀……”
“重伤?”拓跋樽狐疑地将他从头看到脚,“你这袍子上一无血污,二无脏乱,你哪儿来的重伤?!”
萨岚忙低头看了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