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从前有假死药之人,定然精通医术,要想利用牢狱中的食物,弄得自己命悬一线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龚璇玑见她按着拓跋樽的脉搏神色幽冷,忙问,“心瑶,他……他是怎么了?”
心瑶心思一转,就侧首看她,“中了剧毒,已经没救了。”
拓跋樽忙道,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朕……我除了呆在军营的囚车里,就是呆在牢中,平日吃喝都是寻常饭菜,其他犯人都安然无恙,为什么唯独我中了毒?”
心瑶见他脸上毫无对死亡的恐惧,愈发笃定心中的揣测。
“正是因为其他犯人都安然无恙,才更显得你这毒诡谲,狱卒与你无冤无仇,绝不会害你,所以,给你下毒之人,就是——你自己!”
龚璇玑迅速远离木板床,“拓跋樽,你是给自己下毒骗我过来吗?”
“璇玑,我没有,我……我身在此处,哪儿来的毒?”拓跋樽急迫地说着,又咳嗽……
“你不要再演戏了,我再也不相信你!”龚璇玑懊恼地哭着踉跄退了两步,“我真是瞎了眼,竟瞒着宜祖来见你!”
心瑶见母亲面露悔色,顿时松了一口气,顺水推舟地说道,“拓跋樽,婵儿一家至今下落不明,你利用她们逼迫露儿去偷布阵图,你现在又给自己下毒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