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不计前嫌重用你,你竟一错再错,不遵旨回京,反跑来劫狱?!”
心瑶却熟知慕卓衍,他自幼受宁珞急功近利训导,是渴望建功立业称王拜相之人,能如此穿一身肮脏的囚服,陪着拓跋露来劫狱,可见是动了真情。
“萨岚,你不要训斥他们!”
慕卓衍见心瑶不责怪自己,反而无地自容,见拓跋露提着刀僵持不下,他忙朝心瑶跪地俯首,“皇后娘娘恕罪,臣没想劫狱,臣之是陪臣的王妃来寻回自己的亲人……”
心瑶自木板床前让开,见拓跋露垂着眼皮一眼不看自己,便知她心底对这桩赐婚还有怨愤,“露儿,你可以恨我,也可以恨景玄,但眼下最重要的,是找到婵儿和荣右王爷等人。”
“我知道,是我有错在先,咎由自取,所以,我们家的事,用不着皇后娘娘管!”
拓跋露冷瞥她一眼,就疯子似地突然扑上前,横刀抵在拓跋樽的脖子上,“说,我父母和婵儿在什么地方?说——”
拓跋樽有恃无恐地冷笑,“露儿,同样是郡主,你看看心瑶,再看看你,一个与心爱的男子双宿双栖,一个却被摆布左右,一个当皇后,一个却落魄如囚徒!”
慕卓衍担心地看了眼心瑶,唯恐拓跋露被挑拨,忙上前斥道,“拓跋樽,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