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宫苑大门,就见心瑶独坐在宫廊下的摇椅上,望着天空呆怔地出神,眼角泪痕斑驳,眼底神色沧桑,似看尽了世态炎凉。
“丫头,这是怎么了?”
“爹?”心瑶恍惚回过神来,忙起身行礼。
江宜祖忙扶住她的手臂,“可是景玄欺负你了?还是他政务太繁忙,疏忽了陪你?”
心瑶忙给他斟茶,恭敬地双手递上,“景玄极好,还是和以前一样疼惜女儿,只是女儿因拓跋樽死在牢中,心里不适。”
江宜祖失笑摇头,浅尝一口杯中的花茶,委实喝不惯这样的甜味儿。“爹知道,他曾认你为义女,你为他难过,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爹,女儿不是难过,女儿只是担心,一个人死了,又在来生作恶,如此循环往复,倒是不如让他活着囚禁于牢中的好。”
江宜祖这才恍然大悟,“所以,你一直命人囚禁着慕昀修,拓跋柔萱,甚至还有之前的夏芹、冬儿、龚白芷?!”
“爹,女儿曾死过一次,就死在慕昀修和张若莲手里,只是那时,我还不知道若莲是姓张的,所以,我很疑惑,我的姐姐,为何害我摔断了腿,为何会夺我夫君,为何又联合我夫君毒杀我,给我毁容,还要毁掉我的眼睛……”心瑶自嘲地苦笑摇头,“我真的很想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