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了奴才这封信,她亲口叮嘱奴才,说,皇上若来,就把信给您,若皇上不来,便把信烧掉,只当她从未来过凌厥国。”
阿古斯祖昂暴怒地抓过信冲出宫苑,一边走,一边打开信,却半点看不清楚上面的字,见宫道上巡逻的护卫提着灯笼过来,他忙冲上前抓过灯笼,上面竟只有一行字。
“夫妻这些年,对错难分,恩怨难解,此生已蹉跎大半,臣妾只想与家人重逢团聚,他日死去能安葬故土,是臣妾唯一的念想。今日一别,怕再无重逢之日,还当亲口说一句,皇上珍重,后会无期!”
阿古斯祖昂似被抽了全身的力气,僵硬举着灯笼,他清苦地笑了笑,掌中凝聚真气把信自化成了一缕粉末,耳畔又想起那日拓跋荣萝在百花宴上憎恨刺骨的一番话“阿古斯祖昂,我拓跋荣萝此生嫁你为妻,是逼不得已,若有来生,我宁愿投胎为畜,也不想再与你相见!”
“我只当你一时气话,没想到,你走得这般决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