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煞白,还是把她搂在怀里,“过去,是我错了……都是我的错,我不求你原谅,只求你能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机会,若今日我就此死了,我只求来生与你早些相遇,全心全意地只对你一人好……”
江宜祖不等他说完,就自他脊背上拔了匕首。
匕首的刀刃陷在伤口里,血流的本不急促,那匕首一抽,血便嗞出来,流淌了拓跋荣萝满手……
“江宜祖,你……你做了什么?”拓跋荣萝气急地咆哮,“你分明就是想杀了祖昂!”
江宜祖拉过阿古斯祖昂的黑袍,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污,收回靴筒里,“我去叫越师父过来给他包扎,长公主还是扶着他歪躺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