厥国,如此,他就顺理成章地夺了兵权。”
心瑶说完,也端起茶盅押了两口。
阿古斯祖昂惊愕地缓不过神来,直接伸手向另一半糕点,拿起糕点就咬了一口,给自己压惊。
小格子从旁看得眉梢跳了跳,余香也欲言又止很想提醒一声,“皇上您别吃了,都快给陛下吃光了!”
方来就从旁脊背靠着车厢,玩味地看那剩下的糕点。
阿古斯祖昂没有察觉三人的异样,一门心思都在心瑶的一番话上。
“心瑶,你如何能想到这些的?竟是如亲眼所见的一般……”这女子,无疑是景玄的军师!
心瑶自嘲地苦笑,“我倒是希望我与那凶手从未见过、从不相识,不过是见识过那人心里的龌龊肮脏,才推断出来的。卓衍平日不得罪人,偏那人早先便与卓衍不睦,自幼学同样的东西,他精通的,卓衍也精通,于是卓衍便成了掣肘他的锁链,他将来要成事儿,势必先得斩断锁链,才能大干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