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封住了慕卓衍的哑穴,他手按在他匈膛上,扯开他的袍服,明显是要给慕卓衍开膛破肚……
心瑶本能地就想逃,身后传来慕景玄的怒呵,“你学医那么久,竟连给人治病都恐惧,不如以后不学。”
心瑶咬牙背着药箱跪坐在慕卓衍身侧,硬着头皮打开药箱,手却哆嗦地不成样子。
慕景玄道:“最好让他全身麻醉,还有,让他咬住一块棉布,必要的时候帮我按住他……”
心瑶头皮森麻,一眼不敢看慕卓衍的神情,却不看也知道,他恐惧地已然生不如死。
越师父进来车厢,见三人那情形把住车厢的边框就想逃出去,心瑶忙道,“越师父别走,您走了,心瑶死的心都有了!”
越师父战战兢兢地上前来,忙朝慕景玄行礼,见他大手贴着慕卓衍的皮肤在摸,忙又挪得远了些。
“陛下见谅,草民……草民虽是学医多年,但从未医治过身中毒蛊的病人。”
“朕可没想到,越师父竟然也怕这虫子!”
“草民倒也不是怕,只是觉得太过瘆人!这毒蛊触须甚多,攀附在人的筋脉上,就算人死了,它也能促使人行走站立……所以,万一强行取出的话,这人若不成残废,恐怕也会损上半条命!”
“越师父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