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让给他的,还能有谁抢他的不成?再说,朝中还有老八、老十他们,太上皇若是想歇歇,老八和老十定能辅政的。”
怀渊帝俯视着她,阖眼一叹,顿时明白,她并没有掺和慕琰的阴谋,且她不但没有参与,反而还被蒙在了鼓里。
“柔儿,你过来,陪朕坐会儿吧。”
宁柔不可置信地抬头,望着他恍惚了一下,忙上去台阶,却不敢往龙椅上坐,只坐在他脚下的脚凳上,自嘲地笑了笑,“臣妾知道,太上皇心里没有臣妾,臣妾刚被太后娘娘训过话,如今也有了自知之明,所以,臣妾再不敢让太上皇困扰了。”
怀渊帝伸手,颤了颤,本想摸她的头,到底觉得不合适,便落在了她的肩上,“朕还记得,在许久以前,你在这御书房里,为琰儿求娶心瑶……”
“是呀,太上皇说,琰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臣妾还又哭又嚷,胡搅蛮缠,如今想来,就像是一出笑话。”宁柔说着,自嘲地笑了笑,头就歪在他的膝上,“臣妾福薄命浅,多亏心瑶,臣妾才得以重新活了一遭,臣妾惜福!”
“如此,你便去庵堂那边陪陪太皇太后吧,不管宫里和京城发生什么,都不必再回来了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宁柔不可置信地仰头看他,却见他阖眼一叹,两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