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儿子武功盖世,本事大,你就怀疑他!你这样公平吗?”
“景玄是一头猛虎,慕琰不过是一条虫,就算给慕琰一支军队,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?景玄之前不过是皇宫宫卫的统帅,如今朕还不是把天下给了他……身为人父,一碗水想端平,却如何也端不平,朕是有错,可朕……”慕怀渊说着,心里也委屈,说道最后,也呜呜地哭起来。
慕景玄顿时措手不及,堂堂太上皇,能被一个女子又打又骂气到哭,也只有母后有这本事了。
拓跋荣敏顿时无计可施,“你还委屈?你还难过?你忘了我生了景玄之后,又小产的那个孩子吗?我能不谨慎么?心瑶为儿子吃那么多苦,难道你要让她每天忧心忡忡地,步我的后尘?”
慕怀渊不理会她,捂着脸转过身去,兀自哭自己的。
“我走——咱们眼不见为净,到了这个年纪,谁能离不开谁?”拓跋荣敏撂下话,这就要走。
慕景玄忙拉住母亲的手臂,只怕她这一走,两人之间的恩怨愈发强烈,真就成了陌路人。
“母后,姨母和姨父都在这里,您要去哪儿都不方便!您这样哭得眼睛都红了,外袍和姨母一见,不知要多担心呢,姨母千里迢迢来了,就盼着和您开开心心的……再说,您的寝宫不是让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