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是痛的。
吃完了饭,趁着心瑶收拾碗筷,他才说起自己的身世。
“那时慕怀渊的父亲刚当上皇帝,新帝登基,休养生息大势所趋,赋税并不重,百姓的日子还算好过。
爹总叫我读书,我不愿,在十四五岁的年纪便离家出走,拜了一位高人为师,学了武功,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,到处劫富济贫,偷取宝物。
一次,我去了南海的家里,他正挨打,他的爹娘都是大夫,因教习他医术,记错了药效,便狠罚他。我看他身骨柔弱,生怕他扛不住打,却也是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,便掳着他飞出了庭院……我们就那样成了朋友。”
心瑶安静地盘膝坐着听着,没有惊扰他。
见他红了眼眶,她忙递上手帕,“后来呢?两位师父为何来了这里?”
“因我总去找他玩耍,左邻右舍便传出许多流言,甚至,他上街时,有人朝他丢石头,他们家的医馆也无人再去,生意惨淡,他的父母便怨怪他不学好,对他打得更凶……”
心瑶这才明白,原来妙回并非编撰了自己的身世,大户人家,离家出走,游历行医,竟然都是真的,他只是省略了夫诸。
“我不便和南海找寻了一座城,买了宅子,暂居下来,可是我们还是被世人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