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诸看着他头上的戒疤,他看着冰面上的人影,两人视线未相对,却都落下泪来。
“我这徒儿识趣,大概是刻意避开,让我向你道声歉!”妙回说着,就双膝跪地,这才有勇气抬眼看他,“阿诸,是我错了……我负了你!”
夫诸顿时泪如雨下,他有些狼狈地深吸一口气,拉着袍袖按在脸上胡乱地擦掉。
“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这一缸冰,冻得这般结实,足足用了五日。”
夫诸伸手摸了摸他艳若少年的眉眼,“你还是一点没变,我们的关系,却如这一缸冰,冻结实了,也回不去了。”
妙回慌乱地忙抓住他的手,“我决定还俗,我们回得去……”
“你别……我可担不起!也不敢阻挠你救苦救难的大计。”
“过去都是我的不对,你放瑶儿回去,我踏实留下来陪你,景玄真的快疾疯了,你是看着他长大的,你忍心了?”
“哼哼……我有什么不忍心的?左右我培养他来,就是为折磨你那徒儿的,你不必放下你的病人,我也不稀罕,那丫头每天给我烧菜做饭,我过得好着呢!”夫诸倔强地狠狠说着,就侧身再不看他。
“不管你稀不稀罕,我都留下来,这些年我不断地救人,那病人也没少一个。”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