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忌惮地说道,“你不要吹奏那些令人头痛的曲子,来一段轻松些的。”
妙回、潘柳和红茉你看我、我看你,都禁不住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夫诸狐疑,“你们笑什么?”
潘柳却在想象他被那些曲子折腾得生不如死的情形,“此事妙不可言,还是不要告诉你的好!免得你说我们瑶儿大不敬。”
夫诸看妙回,妙回佯装忙碌地喝茶,只当没有看到他的疑惑。
心瑶尴尬地把笛子放在唇边,清幽欢快地乐声自羊脂玉笛管里飘出来,格外清脆悦耳,且节奏震颤人心……
夫诸这次倒是没有头晕目眩,却还是忍不住喝了一口茶给自己压惊。
红茉随着清脆的笛声,优雅潇洒地撤去背上的斗篷,随手一扬,那厚重的酒红色狐皮斗篷呼啸飞上暖得顶上,飘旋向下,如一朵绽放的牡丹,惊艳异常。
夫诸从未见过这样的舞,不禁赞叹地拍手叫好。
那斗篷铺盖下来,正落在俯身下去的红茉身上,红茉弯腰抬手,斗篷落在她的头和背上,她一只手高高举起,如一只鹤纤长的脖颈和小脑袋,而她的舞步也奇怪地如一只鹤,全然看不出是人在跳舞……
妙回和潘柳虽都不是第一次看红茉跳舞,还是忍不住惊叹这番演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