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疼……”
“哈?”余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贺太后没说自己浑身疼呀!”
“就说,是我说的!一会儿,我带妙回师父过去探望她,让她早些沐浴更衣,在床上躺着。”
余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还是硬着头皮去了。
肩辇停放在夫诸和妙回所居的寝宫前,心瑶下来肩辇,便示意门廊下的宫人们都退下,她走到门廊下,就听到里面哐——一声爆响。
“我若是不来,你是不是就要打算与她在那院子里过一辈子?难怪我说来京城,你百般托词,还说我闯祸……如今我可是真闯祸给你看了,你是不是要赶我回去呀……”夫诸说着,竟在里面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。
心瑶敲了敲门,听到殿内没了动静,才推门进去,却见妙回盘膝坐在正对殿门的宝座上,一袭月白丝袍,灯光映下来,仍是眉目明和,不见半分怒色。
夫诸僵站了站,清傲地哼了一声,就拧身去了内殿。
心瑶欲言又止,却不知该劝什么好,她脚步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碎瓷片,在妙回身边坐下来。
“师父可还好?”
“我没事,他多喝了几杯酒,便想多了。”妙回伸手握住她的手,给她探了探脉,“孩子一切安好,瑶儿你不必为这些事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