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诸压着火气,在桌旁坐下,心瑶端来棋盘,陪他打发时间。
夫诸不以为然,捏着棋子搁下,却见心瑶想也不想,就落子,他挑起眉梢,当即便决定与她下一场快棋,杀一杀这丫头的锐气。
心瑶不甘示弱,他快,她比他更快,棋盘上噼里啪啦一阵急响……
贺太后只是瞥过去一眼,“夫诸师父怎么突然想不开地和瑶儿下棋?这丫头的棋艺,只她师父能敌得过。”
夫诸顿时涨红了脸,“您老人家怎么不早说?我这已经输了大片……”
心瑶忙道,“这局不算,咱们慢慢玩。”
“……不玩了!”夫诸就气呼呼地趴在桌子上,却发现自己的怒火反被杀掉大半。
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心瑶,见她似笑非笑地看自己,不禁又气结,却这才有心情研看妙回给贺毓按摩。
因为贺毓的确一身的病痛,几乎按哪里都哎吆哎吆的喊痛,妙回一一给她解释病根的起因,叮嘱她平日防寒保暖,全然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大夫。
红茉那番调侃,或许有玩味之意,但只那一曲鹤舞,便弯着腰跳了许久,不腰酸背痛才怪,毕竟那女子没有武功和内力傍身,只凭一身血肉骨头硬拼舞技,难免会拉伤扭伤。
妙回按道最后,见贺毓